说真的,很多时候,都已感觉无话可说。承诺不曾说出来,关系已经不在。我还要什么情绪变化的表白?
失恋的伤口是一种感性,有声有色。
你说,我是一个始终带着伤口出现的女人,在黑夜。
的确,我没有什么开心的事情与你共享,我听来的造来的开心都与别人分享完了。可是我依然是幸福的。
你再也从我这里得不到什么,于是,你选择了离开。
多少次幻想,如果你走后,我大概会开始一种诡异的生活,在我的世界里走火入魔。所以,你是不能走的。
然而,现在你真的不在了。
于是我爱一个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听到皮肤在孤独中扭曲的声音。我在冰箱里堆满了苹果。有时候一边啃着冰冷的苹果,一边轻轻的笑。也许的爱情对我并不重要。可是我渴望你的抚摸。我能够听到自己骨头发出的声音。只有我温柔或者粗暴的手才能平息这种恐惧。
望着逐渐上升的烟圈,我轻轻地用食指弹了弹快要烧尽的烟灰,重重地吸了口气,在你离开以后,烟成了我唯一的情人,忠诚地守候着我,但是我并不需要,它可以不使我寂寞,但是却给不了 我想要的激情。
笼子中的两只虎皮鹦鹉,已在你走后的第3天被我放逐,我已经给了你自由,所以它们也没有理由再成为我的囚鸟。
我突然发现自己变了,喜欢对着干净而甜蜜的天空流泪,我不能变成一只鸟。
我突然变成了一个自以为是物质的女孩,,常常在社会的无力与生命的格格不入的夹缝中拼命地想要抓住一些实在的东西,然而抓住的时候,却又觉得没有多大意思。
我讨厌寂寞
我决定去找你。
看了看墙上的那只古钟,深夜12点了。
午夜,是妖精们嬉戏的时间。
而我,正是一只流利的妖精,要去寻找自己的羽翼。
深夜的都市都是一个样子,没有喧哗,没有人群,一切都是那么的寂静。
通往你家的那条路,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地图。
按了按门铃,。。
门开了,你出现在我的面前,不出所料,你很诧异,也很尴尬。
“谁啊?这么晚了还来。”从门的那一端传来了一个娇滴滴的女人的声音
“是一个老朋友。”你支吾道
原来情人与朋友之间只存在一个分手的距离
“我想要一些东西作为分手费。”我望着你的眼睛
“可以,你进来吧,屋子里所有的东西你随便挑,就当是我。。。就当是我赔偿给你的。”你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很明显的底气不足。
你也认为亏欠了我吗?
我随你走了进去。
借着灯光,我看到了那娇滴滴声音的主人-------一个具有水蛇腰肢,并将双眼的眼影涂抹成深紫色的女人。血红的双唇。
她正 不屑一顾地望着我。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想到了眼镜蛇
我知道,现在的你,从她的身上找到了新的激情!
不管如何,我要快些带走我想要的东西,然后离开这里,这里不属于我!
1个小时以后,我出来了,手中提着一个很大的箱子,在大门背后的镜子上,我看到了自己脸上的笑容与那只眼镜蛇惊恐的表情,她一定无法想像原来你还是爱我的,什么都愿意让我带走!
我带走了你留给我最后的礼物,进了自己的大门。
多好啊,我没有想到你对我还是有余情的,你还是关心我的。
我说,我们会一个人走到地老天荒吗。
我答,会的。会有很多的往事,很多的记忆。
即使没有结局。
我想你会带着我整夜的倾诉和眼泪,回到你遥远的家乡。然后渐渐地在时光中淡忘。直到完全遗忘。
我感受过你的亲吻和倾听。缠绵,陌生,稍纵即逝。
我再也不用担心你会离开我。
因为此刻的你正躺在那张我们曾经缠绵多次,并散发着红木气息的双人床上,你正用一双无神却温和的眼睛注视着我,我知道你在等待着我,等待着我们那已经好久没有做过的事。
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我象躺着的你迎了过去。
然而唯一不同的是,你的四肢与头颅都是我用针线缝合上去的。
你说,我可以带走任何我想要的东西。
所以我选择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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