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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名企副总毁容真相:“无妄之爱”化作硫酸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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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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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企副总毁容真相:“无妄之爱”化作硫酸雨  发帖心情 Post By:2005-4-18 11:20:26 [只看该作者]

福建厦门一家资产数百亿的知名跨国公司发生了一起副总裁被下属女工用硫酸毁容的惊天惨案。案发之后,海内外为之震惊。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使英俊帅气、前程无量的副总裁王延文遭受灭顶之灾呢?他和下属女工之间真有什么恩怨情仇吗?

2004年12月28日,厦门市中级人民法院开庭审理此案。至此,已尘封三年的内幕大白于天下。原来,泼硫酸的女员工曾是一位税务干部,为了发挥她的特长,分管财务工作的王延文特意把她从流水线上提拔到财务部门做会计。但这位女工却误以为副总经理对她另有想法,产生了“钟情妄想”。之后,心善的王延文在明知她已心理变态时,仍给予她不少帮助。女工再度将这种帮助误为“爱”意,一次次“求爱”未果之后,她对他举起了硫酸瓶……

心善老总施善,车间女工生情

叶芝秋1962年8月28日出生在贵州省凯里市的一个工人家庭。中专毕业后,她被分配到贵州一家税务部门工作。1993年初,她和丈夫一起辞职带着孩子从老家贵州来到厦门。不久,叶芝秋应聘到这家集团公司上了班。刚来这家企业时,她被安排在集团公司下属一家电子厂做工人。车间里又忙又累,原先在税务部门工作的她有些沮丧。但这家公司毕竟是一家全国著名的企业,不但管理规范,工作环境和福利待遇也不错,她工作上还是非常努力。

1995年3月初的一天,时年30岁清秀帅气分管公司财务的副总经理王延文去叶芝秋工作的车间检查工作。流水线上,他看到叶芝秋一副认真的样子,便停下来问了一下她的情况,才知道她在老家时曾是个税务干部。于是,他便下意识地问了她一些财务上的问题,发现叶芝秋果然有一定的业务功底,便对叶芝秋说:“你下班后来找我一下。”然后还特意给叶芝秋所在的部门经理打了一声招呼。

下班后,当叶芝秋如约来到王延文的办公室时,王延文便对她说:“小叶,我们财务部正需要一名会计,你以前在税务部门工作,对财务知识比较精通,想调你去财务部工作,你有什么想法?”

叶芝秋听了王延文的话,心里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赶紧点头说:“领导能看上我,我一定会好好干。”“那你回去准备一下,我让人力资源部发个调令。”然后,王延文起身把她送出了办公室。几天后,叶芝秋从一名车间普通女工一跃成了集团公司的会计。

这样的调动原本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在王延文的眼里是发挥了叶芝秋的特长。叶芝秋却不这么认为,觉得自己原本是一个流水线工人,突然间被调到总公司会计这一重要岗位上,肯定还有别的原因。当天下班回到家里,她还一再追问丈夫说:“你觉得是什么原因把我调财务部呢?”

丈夫见她神秘兮兮的,便对她说:“别想那么多,你在税务部门工作过,做财务不是很对口吗?”

叶芝秋总觉得自己既没有后台也没给领导送礼,又是没有厦门市户口的外来工,怎么可能会被任命到这么重要的位置。她想,现在唯一有可能的是王延文对我有意思,都说一些企业老总喜欢搞“婚外情”,说不定他也有这种想法,把我调到财务部,才能更好地和我接触。有了这一想法后,叶芝秋也暗暗地想,王延文在总公司里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如果能得到他的宠爱,傍上他这座靠山,那自己在公司的地位就不一样了。

有了这个想法后,叶芝秋有事没事总会以汇报工作为由,跑到王延文的办公室坐上一会儿,每天只要能看王延文一眼,她心里就十分满意和兴奋,而且工作起来也特别有劲。

1996年8月,单位分配房改房,价格很优惠,基本上是奖励骨干和资深员工的,开初叶芝秋连想都不敢想。但领导考虑到叶芝秋这一年多工作非常出色,在财务审计上从没出现差错,而且还为单位节省了不少开支,集团的房改小组研究后,也把她列入了分房对象。拿到房子的钥匙后,叶芝秋的内心感动极了,认为自己这样的身份能分到这样优惠的房子,肯定是王延文给自己关照的结果。为此,她更加肯定王延文对自己有意思。

从此,叶芝秋对丈夫原来的那份感情也发生了变化。自己坐在办公室里,而丈夫依然留在车间,她觉得自己的身份与丈夫有了很大的距离,心也离丈夫越来越远了。她开始有了想和丈夫离婚的念头。她觉得唯有离婚才能表示自己对王延文的忠诚。

为伊消得人憔悴,副总裁却不解风情

以前叶芝秋把家里整理得非常整齐,现在却撒手不管,有时和她说话也心神不定,经常一个人坐在房间发呆。起初丈夫总认为是她工作压力大,一直迁就她。

1998年7月初的一天,丈夫加班回来晚了一点,刚进门,她又唠唠叨叨地骂起了丈夫,然后对着刚进门的丈夫大吼道:“我要离婚,我爱上别人了,那人也爱我,我们想呆在一起。”早就发现她举止怪异的丈夫,见她一本正经地说出这话,便劝她说:“你别太冲动,我发现你近来一直有点怪,你别忘了你是有小孩的人,离婚对孩子没有好处。”可她听了丈夫的劝说,并没有反省自己,反而暴跳如雷地说:“我受不了你,就是你阻挠了我的幸福!”说着,她竟扑过去打起丈夫来。

这段时间里,叶芝秋闹离婚闹得心力交瘁,可是一看到王延文,她就会感到如沐春光,哪怕是王延文的一句普普通通的话,她都能咂出爱的味道来。

一个周末的下午,她去小区门口的菜市场买菜,正好王延文从那儿走过。王延文停下来跟她打招呼说:“你好啊,小叶,今天真巧,遇见你!”见王延文主动走过来和自己说话,她突然一阵紧张,脸一下红了起来。王延文禁不住多看了她几眼。这下,叶芝秋更坚定地认为王延文对她有千言万语埋藏在心间,只是作为领导,不便那么明确地向自己表白。

1999年元旦,叶芝秋在办公室里加班,她忍不住拨了王延文的电话,说了一声:“王总,新年好!”王延文也答了一声:“新年好!”没想到,那天中午,王延文刚好有事来办公室。看到王延文过来,叶芝秋心里更加想入非非,认为王延文一定是接到自己的电话,知道自己在加班,特意来看她的。

元旦后上班的第一天,王延文去财务部向叶芝秋了解财务上的事情,他看见她的眼神有点异常,便无意识地问了她一句:“小叶,感觉你最近精神不好,怎么回事?”她见王延文关心自己,便委屈地说:“我在闹离婚,跟那样的人,我实在过不下去了!”说罢,她用深情的目光望着王延文。王延文听了她的回答,未置可否地“哦”了一声,然后匆匆走了。没想到,王延文这句没带任何色彩的回答,在她的感觉里,好像是在支持自己。于是,她更加坚定早日离婚的念头。她相信,只有离婚了,才可以让王延文有机会!

尽管丈夫一再劝她,可为了自己心里那份“爱”,最终她还是向法院提出了离婚请求。接到法院开庭通知的那天,她在下班后,见王延文一个人留在办公室,就特意打电话给王延文,想把自己离婚开庭的事告诉他。王延文以为是工作上的事情,便对她说:“那你过来说吧。”她赶紧跑到王延文的办公室里,向他说了开庭的事,想让王延文分享她的幸福。

见自己的下属特意跑到自己办公室里来和自己说离婚的事,眼神里还有点说不出来的情愫,王延文已经察觉到了她对自己非同寻常的热情。那之后,王延文便开始有意识地疏远她。

拿到离婚判决书的第二天,叶芝秋一进公司就碰到了王延文,她喜滋滋地对王延文说:“我离了,自由了!”王延文随口应道:“离了就好。”然后加快步伐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王延文这一句纯属礼貌性的回答,在叶芝秋听来,却是一种莫大的安慰。她认为王延文是支持自己离婚的,这一天也是他等待许久的事。

离婚后,她为了能尽快和王延文确定关系,每天下班后,原本都是按时下班的她,总要在办公室里多留一段时间,总希望同事们走后,可以让王延文单独约她。然而,她发现王延文并没有约她的意思,每天下班后,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匆匆地走了,这让她的心情开始烦躁起来,上班时总是心神不定,坐立不安。

从此,她每天都在盼望着王延文来约她。可是,她总不见王延文对自己有点表示,她心里开始暗暗责怪王延文:“既然喜欢我,为什么不约我呢?”晚上回到家里,她思来想去,觉得王延文不约自己,可能自己没有明显表示爱意。于是,她决定主动出击,向王延文表明自己的爱意。那天晚上,躺在床上无法入睡的她,便写了一张“我是离婚的人,你是有头有脸的人,如果你有意思,就来约我”的字条,第二天上班时带在身上。这天,根本没有心思上班的她,一直留意王延文的办公室。上午10点多,她看见王延文去了总经理办公室,她便借机走进王延文的办公室,把字条塞进王延文办公桌的抽屉里。那一刻,她就开始暗暗地想着王延文看到字条的喜悦心情,想着他来约自己时该如何表现,如何用自己的温情打动他。可是等了几天,王延文那边竟然没有一点动情。不甘心的她,又写条子责怪他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连求爱都不会呀?”“你这个大笨蛋,要我怎么教呀?”等等。

这时,整天沉溺于爱情幻想中的叶芝秋工作时注意力不再集中,效率越来越低。1999年10月初,公司内部审计时,发现她的账目出现了差错。这么大的一家公司,会计工作出了差错非一般事情,但王延文见她工作也挺不容易的,便没有处分她,只是将她从财务部调到下属厂的废料科,负责整理废料。

有一天,王延文的妻子来单位找他,刚好被叶芝秋看到,心里一直把王延文妻子当做情敌的她,立刻冲上前去劈头盖脸地用谁都听不懂的贵州话大骂了一通。王妻面对这莫名其妙的局面,一时也被吓坏了,忙责问老公这是怎么回事,王延文忙打圆场:“她最近精神不太好,别和她计较。”

这一件事情,公司里传得沸沸扬扬。王延文又恼火又无奈,从那以后,他也没把叶芝秋怎么样,只是每次看到叶芝秋时尽量避开,尽量和她少接触。

可是,叶芝秋却越挫越勇,已经爱得有些失去理性的她,并不罢休。2000年初,废料部经理见她整天心神不定,经常有事没事往总经理办公室那边跑,便对她说:“我看你也不适合这份工作,你先休息一段时间。”第二个月,就不再安排她工作,每月只发60%的工资。那时,一直认为王延文在关心自己的叶芝秋,便开始无休止地向王延文家里发起“电话攻势”。每次打通他的电话,她就动情地说:“我要见你,我是你手掌心里的一只鸟,你捏我就死,你放我就飞。”王延文一开始还好言相劝,要她好自为之,不要胡闹。可叶芝秋完全失去了理性,变得无法理喻。那段时间,这个堂堂著名企业的副总裁被骚扰得焦头烂额,苦不堪言。他猜想她已有严重的心理疾病,但看到她一个离婚女子带着一个小孩,一时生活无着,又重新安排她去了厂里做仓管员,负责厂下属的音响厂和通讯厂的半成品仓库。重新上岗后,叶芝秋并没反省自己,她总觉得自己下岗是王延文不关心自己,而让自己重新上岗,又证明王延文心里其实还有自己。

叶芝秋起初怀疑王延文不能出来见自己,是因为被妻子控制住了,于是,她经常到王延文家的楼下徘徊,希望遇见王延文,甚至希望他与妻子吵架而被赶出家门,那时,她就能及时地收留他,可以用自己的温柔体贴感动他,安抚他。可是,这种事从没发生过。更令她失望的是,王延文和妻子的感情很好,每次外出都出双入对。

“爱”由恨作主,硫酸雨溅惨案惊天

充满爱情幻想的叶芝秋渐渐地发现了王延文不敢跟她约会的真正原因不是怕老婆,而是怕公司的郭总经理。

她发现,她离婚后,郭总似乎也对她怀有非同一般的好感,经常把她叫进办公室谈工作上的事情,而且总觉得郭总在谈工作时,看她的眼神有点异样。那天,郭总经理把她叫到办公室,对她作了一番交代后,又对坐在一旁的王延文说:“小王,以后公司差旅审批表都由你审批吧,你赶紧与小叶办好工作移交。”当时的她有意识地看了坐在一边的王延文一眼,发现王延文紧绷着脸,似乎极不高兴。有了这一发现后,她开始意识到可能是集团公司的郭总也对她有意思,而王延文为了不得罪郭总,主动放弃她,想把自己奉献给郭总。可自己爱的是王延文,他不但年轻,而且长得非常英俊,对自己又有过“恩情”。

有了这一想法后,她开始对王延文感到了深深的失望,眼看自己离婚后,与王延文的爱情就要有结果了,可突然间又被他抛弃,她觉得是王延文害了她,让她离婚又不给她名分。她的心里越想越气,心里对王延文也产生了一分怨恨。有一次,有个同事问她:“你工作搞来搞去,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她顿时觉得这话是公然指责她乱搞男女关系,气得眼睛都红了。还有一次,叶芝秋偶尔听到两位老总在交谈:“把那个合同工辞退算了。”她听了心里一惊,怀疑是要辞退她。

叶芝秋开始仇视起这个公司,心里的不明怒火开始熊熊燃烧起来。

2001年,公司决定下岗分流一批人,由于叶芝秋在工作上经常出现差错,也被列入下岗名单之列。名单公布后,叶芝秋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得知自己下岗的当天晚上,叶芝秋给王延文打去了电话,企盼获得他的同情。王延文细心听取了她的倾诉,耐心做了许多工作,但同时告诉她,这不是自己一个人可决定的事。王延文的答复当然不会让她满意,她更加怒火中烧,她在电话里非常恼火地叫道:“你不让我好过,我就让你死得难堪!”

宰相肚里能撑船。面对叶芝秋的辱骂,王延文也没说什么。

到此时,叶芝秋仍然对王延文的“爱情”抱着幻想。第二天,她还特用标点符号给王延文写了一封信,内容是三个省略号,五个问号,一个感叹号。其含义是:三个省略号,代表着对郭总、王延文和前夫要说而没有说的话;五个问号是:问王延文为什么这样对我?我怎么对你的?我对郭总怎样,“你应该清楚”?我这个下场你要负责?你对我的后果是什么?一个感叹号:我就是要杀你,是你搞得我不痛快!

原本希望通过这封信让王延文“回心转意”,可这封信如石沉大海,她彻底绝望了。于是,她决定去他家里,她知道,王延文和他妻子都上班去了,只有他母亲在家,她想趁他妻子上班时,让他母亲打电话要他回来,两人好好谈谈。没想到,当她来到王延文家里,他母亲告诉她,王延文头天出差去了香港。

叶芝秋觉得王延文是故意在逃避她,越想心里越气。有一天,她从报纸上看到有人用泼硫酸毁容的办法进行报复的新闻,心里不由得一动,她觉得自己这一切都是由王延文亲手造成的。2001年11月中旬的一天,她特意买了一瓶硫酸,准备报复“无情的负心汉”!

2001年12月27日清晨,王延文出差归来,叶芝秋便准备好一杯浓硫酸来到王延文楼下等待。当王延文刚走下楼梯准备上班时,躲在楼道一侧的叶芝秋打开磁化杯的盖子,猛地将一杯浓硫酸泼在了他的脸上,猝不及防的王延文当即惨叫失声。闻声赶来的邻居立即将王延文送往本地医院抢救,次日又转到北京积水潭医院救治,但他的面容已经被彻底毁坏,惨不忍睹:右眼失明,左眼受伤严重,后来又发展到肾功能逐渐衰竭。这个原本有着灿烂前程的老总的健康就此断送!

出事后,厦门市公安机关很快将叶芝秋逮捕归案。在审讯过程中,叶芝秋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当法官问她为什么要报复王延文时,她说:“他爱我,但他对我的做法不像公又不像私,帮我又没帮到点子上,还害我下岗。我被他害惨了。”

法官再一次问她:“你有没有和王延文发生过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她回答说“没有”。法官又问:“王延文有没有要求过和你发生性关系?”她回答:“没有。”法官再问:“他单独约你吃饭或喝过咖啡吗?你俩在一起散过步吗?”她全都回答没有。法官问:“那你凭什么断定他爱你?”叶芝秋激动地说:“他用一个眼神就够了,他的眼睛始终抓着我紧紧不放。”

当法官问她后悔不后悔时,她淡淡地答道:“也可以说后悔,也可以说不后悔。后悔的是把我和他都毁了。不后悔的是,我把这口气出了。”在持续两三个钟头的庭审中,叶芝秋思路清晰,口齿清楚,除了在感情上显示出相当程度的固执外,没有任何的不正常。庭审后,她的律师要求为她做精神病鉴定。叶芝秋当场生气地说:“我没有精神病!”

法院委托本地一家医院对她做了精神鉴定,结论出乎意料:法官和律师原以为她只是性格有点偏执,而事实上,她却是真的患有精神分裂症,无责任能力。而叶芝秋本人则将这个结论斥为“胡说八道”。

受害人王延文更是对此鉴定结论不服,提出了对凶手重新进行鉴定的请求。为慎重处理此案,厦门公安部门又委托国家司法部司法鉴定中心鉴定,结论还是“精神分裂症”。典型的症状是“钟情妄想和被害妄想,凡事都有荒谬的联想,没有责任能力,无法负刑事责任”。

2002年6月13日,厦门市人民检察院就此案向市中级人民法院提起了刑事起诉,但因责任人患有精神病,无法承担刑事责任,只好撤诉。2003年3月,受害人又向厦门一家法院提交民事诉讼状,向叶芝秋索赔110万元,其中有13万元的治疗费用,9万多元的误工费和30万元的后续治疗费等。

2002年12月28日,厦门市法院开庭审理此案,可这时的叶芝秋已被母亲带回老家治病,叶母委托律师送来一纸答辩状,声称她的生活来源始终都是靠叶芝秋这个女儿,她不但没钱赔王延文,还提出是王延文若即若离的“爱”造成女儿精神分裂症的主要原因,向王延文索要300万元。一审判决后,双方都不服,再次上诉到厦门市中级人民法院。2004年12月28日,经过审理,厦门市中级人民法院作出了终审判决:该女员工患有“钟情妄想”精神分裂症,无责任能力,不承担刑事责任。但需赔偿被害方28万元人民币的人身伤害和精神赔偿。至此,这桩被人传得沸沸扬扬的名企副总毁容案,终于尘埃落定。

[编后]

钟情妄想是精神病症的一种,患上此病的人常常以为某人爱上了自己,这个人可以是同事、同学、甚至不熟悉的人,病人常从某人的一举一动中推测判断这人对自己的爱。很显然,叶芝秋患的就是这种病症。

初看起来,本故事是一个精神病患者制造的惨案,但深究下去,我们就会发现,惨案之所以发生,还和王延文心善不设防有一定关系。心善是要肯定的,但当他发现叶的心理病态后,自己也要注意防范和保护自己。在各种利益关系错综复杂交织在一起的当今社会,作为一个集团公司的显要人物,时时刻刻处在各类眼睛的关注之中,注意保护与防范显然是必要的。这就是本文给我们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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